什么,我太奴才相了?
尼玛!
姐做得就是这么个工作,忽悠上一个会员那就是有提成的有提成的有提成的啊!
尼玛!
姐虽然住着每个月只要象征□二百块的公家房,但姐还是要穿衣要洗澡要吃饭要吃薯条的啊!
尼玛!
姐不卑躬屈膝不谄媚讨好不能招来新客,姐靠什么生活?那一点基础工资?还是姐买什么就跌什么的基金,点什么就绿什么的股票?在这个房子已经卖到三万加的时代,姐为我们广大的剩男剩女解决婚姻问题顺带讨一点阿堵物那简直是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啊!
哦,把话题扯远了,总之我的电话并不值钱,其廉价程度和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很有一拼,但是再不值钱我其实也是很可以不给的。但我给了,这是为什么呢?
嗯,其实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疑惑。
不过给了就给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红娘!红娘不仅善于撮合别人,也绝对知道怎么做更能拆散别人。要知道我们的工作不仅要负责研究男男女女的身高体重家世学历然后给对方找一个差不多的锅或盖,我们还要负责听对方诉说历史,讲述过去。在那些鲜明深刻的故事中,我们总能知道女人最忌讳什么,以及……男人最不喜欢什么。
我是不知道刘瑞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抽筋了,就算他喜欢圆润顺滑的大唐女,但要知道我当时穿得可是职业套装。哦,千万不要把我的套装和公司大楼里那剪裁合身做工精细布料高档,走起路如春风摆柳,站在那儿也尽显ol风范的套装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