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上官,一定是训我训习惯了,连这种时候也要带着命令的口气。但……不知为什麽我却觉得越来越热。
有句俗话叫习惯成自然,经过十来分锺的套弄,我虽然没有习惯,但也总算不那麽紧张了,而且在上官的指点下,我也知道该怎麽弄了。但是没等我稍稍松口气,就发觉一只魔爪伸到了我身上,而且直接抓住了我的下身。
“你干什麽!”我打了个哆嗦,厉声道。
“帮你啊,”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正在做什麽神圣正义的事似的,“你也想要了吧。”他说着撮弄了两下,我的反驳立刻都梗在了喉中。
我想哭!
虽然刚刚发泄过,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这麽一弄,我立刻就有了最直接的反应。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躺在床上,我深深的鄙视自己,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我就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虽然上官手下留情的没有将那个下午的事再做一遍,但除了那最後一步,所有能做的他一个都没有放过,而我的身体也彻底的变成了离了水的鱼,在他掌握下死过来又活过去的。
绯红色的光线从窗外射来,看来是天亮了,我转头看了眼表。五点半?现在还不到三月,五点半的话天应该还是黑的吧,难道我竟睡了一天?!
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腰部却立刻发出酸痛的哀号,我又羞又怒,下定决心一会儿就出去买把锁,绝对不能让上官那头猪再摸进来了!
我正这麽想着,那个罪魁祸首就推开门,施施然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