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就在我要松口气的时候,本应该又睡着的他突然道,“阿一,你不是做春梦了吧……”
“没有!”我立刻尖叫出声,“你胡说,我才没有做春梦呢。要做也是你做,你这头万年发情猪!”
破天荒的,我终於把猪的头衔用到上官头上了,但这会儿我可没心思为自己取得的历史进步高兴,此时的我完全像一个被失主抓住的小偷,惊慌失措、心慌意乱、失魂落魄,总之就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肩膀上传来两声闷笑,我立刻变成了冬天里的火炉,红的发烧。我咬着牙,正想再虚张声势两下,就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无赖的声音:“是啊,我的确是做春梦了,现在还没平复呢……”
他说着,抓着我的手,带到了他的身上,我的手很热,但他的身体好象比我的手还热,而当我的手滑到一个明显柱形的物体上的时候,那里更是热的烫人……
水的沸腾点是一百度,岩浆的温度是一千三百度,太阳的表面是六千度……
我之所以扯这些东西,是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超过了开水岩浆甚至太阳的表面,直达一百万度的日冕了!
当然,这只是怀疑,因为据说岩浆就能融化一切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从来没有这麽热过。
手中的那个东西就像个热导体似的,瞬间将那吓死人的温度传到了我的身上。也许是太热了,我竟有几秒锺的呆滞。
我不知道要怎麽反应,但一想到手中拿的是什麽,我立刻就像被装了弹簧似的要起跳。
但上官早有准备,老实不客气的一腿压着我,一个手搂着我的肩,另一只手……当然还抓着我的手!
“放手!”我咬牙,要不是知道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绝对毫不客气的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