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非常佩服上官对动物脑部的了解,可我更怀疑上官是不是每次面对我都被鬼上身了。
我这种怀疑被上官的咒骂有理论根据多了——根据同事们的议论,上官是冰冷的无情的冷酷的,总之和没有温度的大理石冰雕属于一个级别。可到了我这儿,这个没有温度就变成了温泉沸水甚至是岩浆,而且还是唐僧级别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不是吗?连妖怪面对唐僧都要受不了的自杀,我却忍耐了两……恩,和上官认识已经快六年了,可是,他以前也有这么罗嗦吗?
有些怀疑,不过六年太遥远了,我不想回忆——就算想,估计也回忆不出来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我诚恳的态度,也许是上官说累了,他终于发动了车子。
“下次你要再敢忘,就给我洗一个月的碗!”上官磨牙霍霍。
我寒噤若蝉,比起剥皮宰杀之类的狠话,洗一个月碗是最具危险性的,因为这代表上官认真了。我也许不怕多处理几个文件,不怕多帮同事做点工作,甚至不怕上官的唐僧,但我绝对怕洗碗,不仅是洗碗,做饭洗衣,举凡和家务挂上钩的我都怕。
好在我对于结婚娶妻没有太多的想法,否则像我这样的一定没有女人要吧——目前只听说要求男人做新好的,女人好象都向野蛮上发展了。
见我小鸡叨米似的点头,上官满意的哼了下。
路上车多,本来十五分钟就能到的路我们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n市最好的电影院在闹市区,正是周末,街道上自然是人山人海。五光十色的灯光,嘈杂的音乐,说话声喊叫声凑到一起实在令人头疼。就算坐在车里,也很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