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说了。
“别是说给我听的吧,”白术不笑了,“你说你知道我在船上。”
“是说予你听的。”君长知反问,“不然我同你师傅说这酸话作甚?”
“……”
白术心想这个人太有心计了。
亏她当时蹲在一框橘子后面莫名其妙又气又感动的同时还为他担心来着。
“后来万岁爷知道你说这些了?”
“知道了,本官仇人充满大街小巷。”
“这骄傲的语气就算了吧,那……”白术微微蹙眉,“他把你怎么着了吗?”
“我还是大理寺卿,人也好好的站在你跟前。”
君长知用一句模凌两可的话将白术的问题带了过去——中间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渡过的那些日子他似乎都不愿意再提起了,他只是缓缓地摸索着她的手背——
“我来带你回家。”
在外漂泊这么久,白术都快忘记“家”的定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