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门的另外一边便响起另外那始终未曾吭声之人的强烈指责—— “真放狗咬我!君公公您真他娘薄情,您忘记那天给您秉烛磨墨的二十八了吗!!” “谁?不认识!” “薄情寡义!” “我高兴!” “我翻墙进去!” “你敢!” “我有皇上亲笔调职令!” “皇上脑子清醒着呢,你好大的胆子,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神马!你居然说皇上脑子不清醒!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