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下意识地回答:“好看呐。”
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子。她转过头,瞥了纪云一眼,特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假装淡定道:“哦,我说的踏云,那马真好看,您别误会,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纪云撇嘴不信道:“你眼珠子都快挂君公公屁股上了。”
“……君公公,”白术抽了抽唇角,“这称呼……您损不损呐?”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纪云拦过自家徒弟那单薄的肩膀,带着她一边往客栈里走一边说,“你知道吗,一般的大理寺卿这个位置很少有像君公公这么从君议院横空降落的,为什么?因为大理寺的人向来都是从西厂那边提拔过去的,西厂那都是什么人?公公啊!那些都是打小就送进宫里做阉人的人,小时候就被——你懂得。”
纪云伸手作砍刀状,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下面。
白术眼角抽了抽:“……然后呢?”
纪云兴高采烈继续道:“并不是说这个位置就非得阉人坐不可,你知道吧,因为少了那么个东西,所以阉人的心思向来比咱们这种糙爷们儿来得仔细,无论是伺候人还是调查案子这方面,大理寺卿对这方面有特殊要求,就要那种心尖儿比针眼还细的小心眼。”
“……”这是又抓紧机会黑了一把。
见白术一脸凌乱不说话,纪云咧嘴笑,“你知道君公公为什么能空降吗?”
白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