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家整理祠堂的是我爷每天早上画的青鸟――喔!”张子尧一脸恍然拍拍额头,“喔喔喔!”
“这傻子。”烛九阴嘟囔,“怎么能这么傻呢?”
张子尧拍拍腰间画卷,也不晓得是在表示感谢提醒还是在警告这赖皮龙闭嘴,总之之后他一溜儿小跑跑到那还在吆喝人的小哥跟前让他稍等,然后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他要来一碗茶水,找到个还算完整的空墙前站稳。
更多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落脚的人被吸引着好奇地看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少年取下腰间那杆鎏金雕笔,笔尖轻轻在碗中沾水,再轻轻一挥,水珠点点洒在墙壁上,奇怪的是,水珠并未被墙壁吸收,而是如同凝固一般挂在墙上!
“哇!”
“这是什么杂技!”
“呀,你们看那小孩手里头的笔,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是,那是――”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而此时,站在墙前的少年已经飞快地画了一只四肢齐全、歪瓜裂枣的猴儿在墙上――
这猴画的很丑。
但是人们甚至来不及吐槽它的丑,然后更神奇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