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张子尧瞪圆了眼:“那肥猫吃撑了来祸害凡间王爷?!”
“吃没吃撑你问他啊。”烛九阴抖腿,抖啊抖,“你就该跟那个流氓王爷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推他的找谁去,大不了明儿把土地庙给拆了呗?凭什么叫你给他画画,还一画就是全家福――你倒是把他全家都给推水里了么?”
“我把他全家推水里我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什么叫凭什么给画画,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推人家进水里做什么?”
“本君看着两男人拉拉扯扯觉得辣眼睛行不――嗳,被你绕进去了,都说不是本君推的了!你去找太连清啊!”
还“被你绕进去了”!
这赖皮龙!活了上千年都用来学会怎么赖皮了吧!
“太连清推完人还跟你摇尾巴鞠躬讨小鱼干呢!”张子尧啪啪捶墙,气的狂翻白眼,“还说不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又要给人画画了,我过去十几年画的画还不如今年一年多――说好了今年中秋不画画的!年年中秋都画画能不能让人消停一会儿了!”
“你同谁说好了今年中秋不画画的?”
“……”
“你又不是本君说好的,凶什么凶?”
“……”
“再说了,真让你画,你就随便画画吧,反正张家人哪怕随便画根鸡毛凡人都当宝贝供着……”烛九阴抬起修长的指尖挠挠下巴,沉思片刻后继续道,“说到画画,本君倒是觉得你这画一画倒也没什么不可――方才在大厅里,本君分明瞧见端坐于天子右侧后妃身边放置着那个散发着蜚兽气息的木盒,本君这次看的清楚了,那木盒分明是阿后的首饰盒,蜚兽肯定被关在里头,你且去引蛇出洞,证实一番……”
“怎么引蛇出洞?蜚兽真被关在一个首饰盒里了?你确定自己见过那个首饰盒?”张子尧一脸懵逼,停顿了下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突然捉住什么重点似的问,“阿后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