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立刻站直道:“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来商议一下绑架小可爱的具体步骤。”
看着地板上碎裂的玻璃杯,柯雷有些头疼,他刚才的确是有些走神,而这对军入来说是大忌。
“老大。”阿瑞斯笑容满面,从门缝里挤进来一个脑袋,“我是想说,其实目前并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完全可以在帝都多住几个月,至是半年。”
“不用了。”柯雷面无表情,“按照原计划,我们后天离开。”
阿瑞斯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柯雷杀气腾腾的眼神给震了回去,果断地“嗖”一下消失。
伊娜和娜塔莎齐齐叹气,几乎已经能预想到,在回程的途中,老大会是多么多么多么的,冰山,冷酷,且面瘫。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
在经过连续的失眠后,流云辰终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开了书房的门。
流云泽羽正在和流云纪一起讨论稍后晨会的内容。
“对不起。”流云辰站在门口“可以打断十分钟吗?”
“当然。”流云纪拉过一把椅子说,“进来坐。”
火车“呜呜”飞驰,早晨的阳光并不耀眼,温柔散落在每一个角落,铁轨两侧的野玫瑰被蒸腾出浓烈香气,鲜红花瓣染上融融的金。很漂亮的景色,不过却有旅客不懂得欣赏。
柯雷站在火车的尾端,听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想要涤清脑海中纷杂的思绪。
“老大。”阿瑞斯把玻璃门拉开一条小缝隙,“有人想见您。”
“不见。”柯雷冰冷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