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没想到会是ay接听，愣了一下才笑着说：“ay，新年好。已经起床了吗，真乖。”

ay说：“看菩萨。”

杨轩知道陈家习俗，便听懂了，他说：“好看吗？”

“好。”ay欢喜地笑。

杨轩道：“爸爸呢？”

ay便不要接电话了，用脸蛋贴着陈言的脸，“拔拔。”

陈言走进了ay的房间，把她放在地上，接了电话，“杨轩？”

杨轩的心瞬间提了起来，“ay还那么小，就这么聪明了。我想去看看她，也该给她包压岁红包，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尽量说得轻松，心里却很忐忑。

陈言却没有给他太多幻想，直言道：“你有心了，只是我们家明天就要回老家祭祖，今天又要接待客人，恐怕没有时间。”

杨轩虽然本来就没敢抱太大希望，但真被他这么拒绝，一颗热腾腾的心就像被灌了冰水，让他由内而外被冻住了，他过了一秒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笑道：“哦，那没关系，之后有时间了，再约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