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啊”了一声,本来好好的气氛,因为庄籍这句调侃,就又变得怪怪的了。
夏榛其实是明白的,两人地位的不平等,总让庄籍像只刺猬一样。
这样煮一碗面,也有这样的说法。
他随即也觉得可悲,“那个这样说的男人,实在太过分了。吃了人的嘴短,还说这种难听的话。这种人,那个女星,最后没有和他在一起吧。”
庄籍淡淡道,“既然这样说了,肯定就是早前就把人甩掉了。”
夏榛反而愤愤不平起来,“那女星也不用觉得难过,这种人根本就不是可托付终生的,在之前就看清楚了他的为人,反而更好。”
又小心翼翼加了一句,“我之后去学着做一两个菜,这样以后就可以做给你吃了。”
庄籍在碗里兑着作料,说,“你又不是闲得慌,学做菜做什么。我刚才那话只是随便说说的。”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来,直面夏榛,“夏榛,我和你在一起,只能是以最平等的姿态,我没有任何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不想听别人就我们的关系说三道四。别的事,我尚且能忍,但在这件事上,我没法忍得住。”
夏榛赶紧点头,说,“嗯。我知道。”
又提醒庄籍,“面条是不是好了。”
庄籍赶紧转回去看锅里,夏榛静静看着庄籍的背影,看他低着头将面条夹进碗里,他的身姿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筷子,便美好如梦境一般,就着庄籍刚才的话,夏榛心里突地就豁然开朗了。
庄籍曾经说过,因为过于亲近,就被认为是讨好;而要是稍稍疏离,又被认为是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