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籍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过分,便道,“你为我出头,我当然是高兴的,很感激你。但是,你要是出什么事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想,你要我内疚死啊,是要陷我于不义,成为舆论的众矢之的,我宁愿是我受伤。”
夏榛只好道,“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庄籍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夏榛额头上伤口旁边的位置,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好半天才又道,“根本就不用在乎别人说什么,那种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要是去在乎,能够在乎过来吗。”
夏榛在庄籍跟前,就像个委屈的孩子,说,“他们说得实在太难听了,以后我也忍不下来。”
庄籍苦笑了一下,说,“总之你以后不要在意。只要我还在演艺圈,我还红,那黑是少不了的,说我什么的都会有。要是他们不说我了,那说明我已经过气了,根本不值得他们说了。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是被黑好,还是过气好。”
夏榛郁闷地说,“我宁愿你过气了。”
庄籍好笑又好气地捏了夏榛的耳朵一把,把夏榛捏得一惊,又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庄籍却动作非常随意,一点也不尴尬,说,“你这么想我,我会生气。”
夏榛没应,他知道庄籍这样并不是真的生气了。
夏榛说,“真的非做演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