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就该在这里断了,他不用再讲了。
房间里没有传来声音,谢总管愈发担心,转着圈走了几转,又请示询问了几遍,依然得不到回应,他便告了罪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床帐低垂着,里面的情景看不清楚,一种沉重而沉痛的氛围从寂静的床帐里传出来。
谢总管跪在床前又请示了一遍,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他担心皇帝出了事情,上前将床帐捞了起来。
床帐有三层,只放下了最外面一层,他捞起藏青的帐帘,锦被盖着两个人,一个人只露出了头顶,还有透着死灰色的小巧精致的耳朵,另一个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床顶,但眼睛里没有神采。
这个情景将见惯了各种大场面度过了许多大危机的谢总管骇到了。
他声音哀恸,大声呼道,“皇上!”
虞嘉翔眼珠子动了一下,看了谢运程一眼,声音嘶哑地不像话,“让朕和他再躺会儿,你下去吧!”
谢总管放下帐子马上退出去,看样子,荣恩侯分明是去了,可皇上却是那副样子,仿佛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