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允文说了几句,看卫溪那副赌气的样子,并不是在好好接受教导,而是在用沉默反抗呢,他马上笑了,笑得很讥诮,“我还说错了吗,你是不是认为我管得太宽了,限制了你的自由,啊?”
卫溪抬起头瞥了谭允文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谭允文气得笑得更欢畅,“你就穿出去勾引人吧,要多少这种衣服,我给你买多少!”
卫溪眼眶红了,说出的话带着哽咽,“我讨厌你,讨厌你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儿子么?我讨厌你!我不要做你儿子!”
谭允文一下子愣了,往后退一步没站稳就要被滑倒,好不容易扶住一边的大理石墙壁,墙壁上的大理石磨砂中也有光滑面,那样正好是镜子,谭允文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色憔悴甚至带着灰白。
谭允文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踉跄的快步出去了。
卫溪很后悔,他以为只要不说,就可以和原来一样,两个人都当成那个问题不存在,继续生活在一起。
可是,他为什么就要说出来呢。
卫溪出了浴缸,将衣服捡起来挂好,捡起莲蓬头在蓬座上安好,调好水温,快速将身体洗刷了一遍,没有浴巾,便拿了一条较宽大的毛巾围了下面,出了浴室,正要找睡衣穿上去找谭允文,就见谭允文从卧房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