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唱歌给你听。”
“好。”
“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
“嗯,你选我唱。”
“绝世小受。”将捏得开始融化的巧克力送进嘴里,舔了舔指尖,郑一默心情很好的眯起了眼。
“你在调戏朕。”
“嗯。”
“同居人劈腿也是假的。”
“是事实。”
“……”
“不过不算劈腿。”
“嗯?”
“他是我发小,我们没同居。”
“子、不、语。”
“嗯?”
“调戏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本王不惧,陛下,你要言而无信?”
“呵!怎么会?”
“很好,唱的好本王会录下来当铃声,好好唱。”
“……为了你,朕受一次也无妨。”渔夫找来伴奏清了清嗓子,郑一默好心情的度出歌词,“我帮你字幕。”
事实证明,即便是《绝世小受》,被渔夫唱出来也变得很攻。
郑一默把录音又放了一遍,嫌弃地挑剔:“连弱受都被你唱攻了。”
“嗯哼,因为朕是总攻。”
“嗤!”
“对戏?”
“本王嗓子还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