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给我打电话的。”郑一默顿了顿,又问,“痿了?”
“滚犊子,爷金枪不倒!”
“哦。”郑一默用一个音符表达出最大程度的质疑之后,毫不犹豫地结束了通话,心情愉悦地顶着毛巾挪到书房,擦着湿拉拉的头发晃了晃鼠标。
渔夫:回来了?
渔夫的消息第一时间发了过来,距离上一条消息,时间间隔八小时五十七分四十九秒。
郑一默那颗冰碴子做的心鲜有地升起一丝愧疚。
子不语:嗯。
渔夫:朕一直在等你。
子不语:……
渔夫:上yy,陪朕对戏。
子不语:……
渔夫:朕在池塘子继续等你。
郑一默耸肩,照惯例看完订阅的财经新闻,进入nasdaq瞄了几眼股市行情,挑挑拣拣回了几封eail,终于良心发现,带着六分施恩三分好奇一分补偿的心思溜达进了渔夫的池塘子。
不过,关于冰山顶上飘着的那一缕好奇,郑一默是坚决不承认其存在性的。
池塘子里很安静,郑一默无端有些失望。
不等退出就被抱进了带锁的“小黑屋”,华丽而低沉的声音带着七分慵懒三分抱怨飘进耳朵里:“子不语,朕足足等了你九个半小时。”
不自觉地弯了下嘴角,郑一默潜意识地压低嗓音:“能等本王,是你的荣幸。”
“……”
“原来你的声音是这样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