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那绝非市区里常见的那种俱乐部,雾气缭绕的林子之中,分明屹立的是一座标准的哥特式城堡。
那尖尖的塔顶直冲天际,仿佛要穿刺了月亮,残缺破败的城垣宛如老人的牙齿,似乎已在这片土地上苟延残喘了几百年之久,如同爱伦坡笔下描绘的厄榭府那般荒凉阴森。
这该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瑟罗西几乎以为自己被骗了。可他对着那个黑色卡片,用放大镜照着地图看了又看,确信是地址是这里无疑。
是什么样的俱乐部才会设立在这里呢?妓院?以杀人竞技场为乐的竞技场?又或者某些不为人知的性变态这互相施虐的秘密场所?
念及自己是独自前来,瑟罗西摸了摸随身携带的左轮手枪,这个精巧冰冷的老朋友多少给了他一种安全感。
属于军人的血液却在体内沸腾起来,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因未知的事物而隐隐躁动。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挑战的。
他走近那扇铁门,才发现有人早已等候在那。
那人提着一盏煤油灯,是一个穿着酒红色长裙的妙龄女子,因其站在这片荒山野岭中,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而诱惑的效果,宛如一幅绘着女鬼的油画,引人心生一窥其中隐秘的渴望。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