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拆开一袋跳跳糖放嘴里,摇摇头,应得含混:“还好吧。”边说边叹了口气,小肩膀垮垮的,“考得好,我估计就兴奋;考不好,我估计就只有哭死了。”
林毅连“呸”好几声,直骂她是乌鸦嘴:“你丫脑残啊,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咒自己的么?什么考得好考不好,我可告诉你,你这么猛,想不是状元都不可能!”
林悠悠默,实在不明白他这种日天日地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林毅拿肩膀撞她一下,“要有信心啊!”
林悠悠没辙,只能冲低弟弟挤出个阳光灿烂的笑,“嗯!状元肯定是我!”
“这才对嘛。”林毅稍微满意了点儿,往前走几步,又道,“对了,你还有三天就考试了,驰哥还是不让你跟他联系么?”
提起这个,林悠悠才刚扬起来的嘴角又平了下去。
“对呀。”她低头,白色小板鞋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石子儿,语气恹恹的,“不许我去找他,不回我微信,也不准我给他电话,连帮我检查题目都不肯。”
细细算起来,她和肖驰已经快三个月没联系过了呢,打电话的次数为零,发短信的条数为零,甚至连微信交流都为零。期间,他们唯一的一次见面发生在四月底,庄寅杰生日请客的饭桌上。
他就坐在她旁边,脸色冷淡,吃饭的过程中,除了给她夹过七次菜以外,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椅子往里挪点儿”。
而对这种种,肖驰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粗暴:要她好好学习,不许分心。
好吧。
林悠悠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难过,但想到,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时,便又都释然了。于是这几个月来,她便当真乖乖地不再找他,认真复习努力刷分。
二诊时,她的成绩是年级第五,全市第十。
三诊时,考题简单,再加上不少特优生都已经选择保送,她考到了年级第一,全市第七。
老师们欣慰不已,都说,只要林悠悠高考时正常发挥,考入c大的新闻专业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