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证上的生日6月29日其实是被福利院捡到的日期,那时还未满月。
翁川皓点点头:“那以后六月的每一天都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你傻不傻,”池逍终于笑了下,“我也不在乎这种东西。”
回病房的路上,池逍仍边走边问:“你过来怎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他的手机昨天傍晚就没什么电了,后来因为两人之间的小误会连充电都忘了,等接完江叔的电话,再向李姐说明,并匆匆忙忙地离开,恐怕早自动关机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关机,”池逍连忙解释,“昨天忘充电了。”
“没关系,”翁川皓看了池逍留的字条就觉得他是为别的事离开,要是真生气才走,根本一句话都不会留,“这种情况我肯定要过来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回老家了?”
“我一早去了你工作的地方,然后联系了你的老板。”得知实情的翁川皓立刻叫了车赶来。
池逍“哦”地应了一声。按原计划今天他是要和李姐等几个同事一起去摄影棚的,李姐他们估计早就开始工作了,而且自己的缺席必然给他们增添了麻烦;想到这些,池逍一阵歉疚。
“他们会理解的。”翁川皓了然于他的想法,天灾人祸谁都无法预料。
后来,池逍去找主治医生谈话,翁川皓留在病房照看冯淑兰。
冯淑兰知道他和自家外孙的事,只不过一直没有和这个年轻人面对面地摊开来说。
然而有些话如果一直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翁先生,谢谢你。”冯淑兰请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