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果把门打开,看到申元港和赵一氧肩并肩站在一起。
杨戈拿牌过来,“你们玩什么?”
“我要玩牛牛。”陈最果说。
赵一氧表示自己可以,申元港也没问题。“光玩多没意思,”申元港抱臂看着在那儿花式洗牌炫技的杨戈,“不赌点东西?”
“输了一把五十。”
“你也太小气了吧!”陈最果无语。
杨戈凑到陈最果耳边小声说话,“要是就咱俩,就玩输一次脱一件衣服那种。”
因为是陈最果提出的,所以就让他当庄家,其余三人是闲家。第一局结束,完全出乎杨戈意料,本来以为在桌球上一窍不通的陈最果牌也垃圾,谁知道最后陈最果是唯一的牛牛,申元港牛八,赵一氧牛四,自己竟然无牛。
当下他的脸色就不太好了,“今天我运气不行。”
“不是你下午在台球厅出风头的时候啦?”陈最果毫不客气拆穿他。
“给,”杨戈把三张一百分别递给他们,又恶狠狠地说,“不用找,反正一会还得还给我。”
事实证明,最后的钱还是没能回到杨戈自己口袋里,他总是输,总是倒数第一。陈最果洋洋得意数钱,也学着杨戈刚才的样子凑到他的耳边说话,“要是就咱俩,杨老板现在早就脱得内裤也不剩。”
“这么着急想看我裸体?”
“真……”陈最果拍拍自己的脸。真不要脸。
赵一氧在手机上打字:我感觉我们好多余。
“他们对我们来说才多余。”申元港回答。
彼时已经凌晨一点,四个人都很困了,申元港和赵一氧准备回去,向杨戈和陈最果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