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玩的?”陈最果琢磨那句话,“我能玩的可多了。”
“埃及艳后”刚要回嘴,陈最果就把酒杯里剩下不多的酒泼向他的脸,在那位尖锐的叫声中对他说:“离我男人远点儿,婊子。”
青年又气又恼,甚至扬手就要去打陈最果的脸,可是刚刚伸出的手却被杨戈接住。“你,”青年站起来,想发火又不敢声音太大,“切,玩不起就别玩!”说罢就气冲冲地走了。
陈最果把酒杯放到一边,对杨戈说:“杨戈,挺没意思的,咱们走吧。”
杨戈捡起陈最果的假肢,点头。
“我要你抱我出去,不想穿了。”陈最果伸出双手,一副小孩子向大人讨抱的样子。
“你拿着。”杨戈把假肢递给陈最果,然后把他打横抱起来。
两人走出别墅。
这座城市就是这样,好不容易下场雪,有的人就盼呀盼,盼着什么时候能再来一场。可是它就再也不下了。积雪后的每一天都在化雪,这是最冷的时候。
杨戈开车,陈最果的头歪在车窗上,无聊地扫着外面变幻的景色。
“喂,杨戈。”
“说。”
“你今天是说了喜欢我,对吧。”
“嗯,说过。”
“你觉得我们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