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裸着身体,胯下沉睡的东西随着他的步伐不怀好意地晃动。
“暴露狂,恶心。”陈最果嫌弃地撇开眼。
“就爱露给你看,”杨戈身上沾着水珠,在陈最果面前蹲下来,“刚不是在床上吗,现在怎么在地上坐着?”
“我……”
“话给你说前面,别想着跑,门口可有的是人等着抓你。”
“我他妈没想跑!”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让你彻底残废的话是在开玩笑,以为我不舍得动你?”杨戈怜悯地摸了摸陈最果的腿,“你再跑一次,我说到做到。”
“你聋啦是不是?我都说不跑不跑你听不懂人话啊?我一个光屁股的瘸子大冬天跑街上?”
“……”
陈最果翻了一个白眼,把刚才擦过精液的衣服递给杨戈:“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内射真的很不舒服。”
“哦,”杨戈接过衣服,手在自己的子子孙孙上划了一下,“是我错怪你了。”
杨戈把那东西抹到陈最果脸上:“走,你脏了,我们一起洗。”
“我操,你简直……”
陈最果被抱着去了浴室,洗了个不情不愿的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