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进了写有“洗手间”牌子的那条过道,耳机里陈最果差点把他耳朵喊聋:“快快,他进去了!”
可正当赵一氧要转进那个过道的时候,一双手从他后面伸过来,一把抢走他的手机。
“跟谁玩跟踪呢?”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呦,还开着视频。”
赵一氧慌张地转身,是他正在跟的那个男人。
男人点几下他的手机,那边显示“通话已结束”。
“果果是谁?”男人摆弄着赵一氧的手机,居高临下地问他。
赵一氧踮起脚去抢回他的手机,男人却把手机举起来逗他:“问你话呢,跟着我干嘛?”
“你不说?”男人把手机背到身后,“你不说,手机你别想要,人你今天也别走了呗。”他用一只手掰住赵一氧的肩膀,将他推到墙上,“长得挺好啊。”
赵一氧此时害怕极了,他有些发抖,打着手语说自己是哑巴,不会说话。
“哑巴?”
赵一氧拼命点头。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令人看不懂的笑意。
“哑巴好,让我尝尝不会说话的嘴皮甜不甜。”说罢,男人狠狠地按住赵一氧的手,向他亲过去。
又是绝对的力道,不容置喙的强迫。
同d先生一样,可是现在他身上的人却只让他感到害怕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