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从来不穿睡袍,通常是赤着上半身、套条大短裤就睡了。家里就他一个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那这件睡袍是谁的,不言而喻。
陆时亦眨眨眼睛, 掀起睡袍下摆, 往里看了看。
内丨裤还在。
薄律师可真他妈够正人君子的, 要不是两人接过吻, 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直男。
陆时亦忿忿下床, 拿过旁边自己的衣服换上。走出卧室,正人君子薄律师正坐在餐桌旁, 边喝咖啡边看杂志。
“早上好, ”陆时亦有些尴尬, 招了招手。
薄谦“嗯”了一声,“去洗漱,过来吃饭。”
“不了,我去楼下吃就行,谢谢。”
薄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于是陆时亦就乖乖滚去洗漱,然后坐到了薄谦对面。
“蜂蜜水,”薄谦放下杂志,点点他面前的杯子,“缓解宿醉。”
陆时亦却没喝。他出来的时候没敢仔细瞧薄律师,此时才看到男人神色疲惫,嗓音也不似平常,带着点沙哑。
很显然昨晚他没休息好。陆时亦捧起杯子,状似无意地问道:“薄律师,你昨晚在哪儿睡的?”
“在旁边开了间房。”薄谦说。
屁“开了间房”,要是睡的好能这副德行?陆时亦默默干掉蜂蜜水,盘算着该怎么补偿补偿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