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青?!”杜云生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对,我怎么会在这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滕止青的手盖在杜云生的肚子上,轻柔的说道:“养胎。”
杜云生:“哈?”他根本听不懂滕止青的话,一个劲儿伸长脖子看外面:“这是……回乞罗寨的路?你要把我囚禁在乞罗寨?!阿青,这是犯法的。而且、而且你连自己寨子里的巫蛊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滕止青把杜云生抱得很紧,“别乱动,云生。”
杜云生不动了,但他还是很畏惧:“你、你真的不听你们寨子里的巫蛊师的话吗?大师、大师已经联系那位巫蛊师帮我,你不能不听啊。”
滕止青:“云生说的是巫蛊师?乞罗寨只有一位巫蛊师。”
杜云生:“对对!就是他!”
唯一的巫蛊师,说明地位崇高!巫蛊师开口,滕止青就不能不听。
“云生,我就是巫蛊师。”滕止青目光略带怜悯,低头爱怜的亲了亲杜云生白嫩软腻的脸颊:“难道你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寨民对他的敬畏,以及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使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
这些,滕止青并未在杜云生面前隐瞒过。
杜云生也不笨,他挺聪明的,以前没怀疑是因为太信任,但是后来一切都摊开来,他竟也没有半点联想和怀疑?
滕止青的目光落在杜云生的肚子上,心想或许是肚里的小娃儿抢了太多营养。
杜云生缩了缩肩膀,摇摇头:“我不信。”
“你要打电话问吗?”
“可以吗?”
“可以。”
杜云生愣愣地拨通友人,辗转间联系到那位大师,然后把情况都告诉了那位大师。大师说他确实已经请求巫蛊师帮忙,巫蛊师应该是答应了。
杜云生问:“怎么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