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买了两支。
提着这些东西回到家,许薄苏先去浴室里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的,已经没有人了。
虽然知道张叙离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许薄苏还是崩着神,直到打开卧室的门,发现那人穿着他的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人真的走了,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除了知道张叙是k大新闻系的学生,其他一概不知。
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
想到这里,许薄苏轻手轻脚进门,把东西放下,对着张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起来。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拿起来摁下锁屏键,手机提示他输入密码或者指纹解锁。
平生没做过亏心事的许大少,饱受内心谴责,然后把手机送到小青年的右手边,逐个指头试一下。
刚试完大拇指,就挨了一巴掌。
许大公子被扇得抱头躲。
张叙醒来看见姓许的竟然拿他手机,二话不说把手机夺回去:“你拿老子手机干嘛?”
被抓了现行的男人摸摸脸装死。
“药呢?”张叙问道,踩了一脚臭男人的胸口:“少给我耍花样。”
可见是真难受了,否则连感冒都不吃药的人,根本不会这么积极。
“买了。”许薄苏拿开撑在胸口上的脚,找出药膏打开:“我给你擦。
张叙想说谁让你擦,但是想想,自己这身伤就是许薄苏造的,凭什么不使唤对方?
再说了,他跟许薄苏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对方,让丫好好尝尝住在坟墓里的滋味,看丫以后还敢不敢糟蹋人。
“哼,那就擦吧。”张叙大大方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扭捏害羞的人,而且全身上下许薄苏该看的都看了,着实没有什么好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