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嘴角,疼的“嘶”了一声,眉眼狠厉地指着地上的男人:“把绯闻给老子撤了,要不以后老子追着你打。”
“这是法治社会,”姜总捂着肚子哼唧,“你不怕进局子就放马过来。”
“我当然不怕,”周嘉言拉开门,临走之前看了他一眼,“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倒是你有钱有美好的下半生,你自己考虑吧。”
周嘉言说完去前台买单,一瓶红酒加包间的费用竟然要十多万,好在他带信用卡了,要么还真装不起这bi。
回h市之后,他收拾收拾搬走了,走的时候很奇怪地没什么留恋。等到了租的新房子,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没来由地明白了什么叫心悸。
两个月后,周嘉言接到裴铮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搬走的。
那时周嘉言依旧用着裴铮给他买的水果四,已经很卡很卡了,容易白屏,冬天还要死一死机表达自己想退休的qiáng烈愿望。
可周嘉言不愿意换,那里面有太多他和裴铮的回忆,甭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终归是个念想。
他道:“两个月前搬的,不好意思啊叔叔,忘跟你打招呼了。”
他说了挺多,说现在能养得起自己了,就走了。
说这么多年来感谢照顾,以后需要帮忙一定找我。
说以后别跟姜总jiāo往了,那货心思狭隘不是什么好玩意。
最后,他说:“叔叔,冬天记得穿羽绒服,别总顾着耍帅,你穿羽绒服也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