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抿唇,突然被问住。
所以呢?
如果越泽是个蛮横的人,大概会qiáng硬一些,封杀威胁各种手段来一遍;如果他是个痴情的人,或许会任劳任怨,尽心尽责付出一切不求回报。
这些暂且不论,越泽至少是个能讲道理的人:“为什么不行?因为性别?还是因为我哪里不够好?”
容其又放松身体靠回椅背:“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性别的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是你哪里不够好,你如果都算是‘不够好’,那还有几个人敢说自己优秀?只是……”
他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行就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得到了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越泽也没有追问,道理还要继续讲:“陈家的事,如果没有我帮忙,足以断送你的前程,这点你有疑问吗?”
容其:“没有。”
越泽:“全面打压陈家牺牲掉的利润和调动的人脉,你也知道一些吧?”
容其:“知道。”
越泽:“你认为靠你自己大概要多久才能还清?”
如果越泽真列出个财产清单来,容其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真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容其笑起来:“所以,你才想要我换一种偿还方式吗?”
“看起来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立场。”
他说完突然起身,绕过桌子向越泽走过去。
越泽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也跟着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