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方知易走进卧室，感觉空气里似乎是有点儿什么味道。他挑挑眉，走过去在chuáng边坐下：“刚刚洗过澡吗？”

盛长安点点头，脸上还带着些红晕。

方知易走过去，伸手挑起他的一缕头发：“忘记chuī头发了？”

盛长安摇摇头：“chuī过了，没chuī太gān。”

“这样。”方知易收回手，自然的坐过去，明显感觉盛长安的背都绷直了。“那我们回另一个房间休息？”

“你先过去吧。”盛长安的声音里有一些不自然，“我等会儿过去。”

方知易忍着笑点点头，站起来：“行。”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猛地往后一回头——

盛长安的动作僵住了。

方知易挑挑眉：“你这是……往枕头底下塞什么呢？”

盛长安：“……”

方知易眯眯眼睛：“你是不是在……”

盛长安整个人尴尬得想冒烟，连忙开口否认：“不是不是！”

方知易再度折返回来坐在chuáng边，盛长安条件反she地往墙角躲。

方知易这次依旧没有放过他，再接再厉：“你是不是在给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