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开口：“那我晚上能打电话吗？”

导演瞪了他一眼：“这几天不行！你得按照剧本人物的作息来，好好体会一下。”

方知易：“……”

他下午的时候抽空给盛长安打了个电话。

盛长安耐心听他说完后, 笑道：“没事的, 反正也就这几天，你还是为你的工作好好做准备。”

方知易再次嘱咐了他几句关于晚上休息的事情, 挂了电话。

导演组的道具准备的果然是很用心，包括——chuáng。

方知易晚上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 是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硬得仿佛是只铺了一层chuáng单的褥子以及布衾多年冷似铁的被子。

他在chuáng上翻了不知道多久的身才睡着，第二天起来后腰也酸背也疼。

导演看了看他的状态，给他提醒：“昨天是第一天晚上，所以就只是先让你体会一下这个chuáng，今天开始，半夜的时候你要起来出去画星星。”

方知易：“……”

导演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你之前学过美术吧？”

方知易想想自己学的那不到一个月的突击训练，心虚的点点头：“但是……”

“我们不打算找手替，”导演开口，“你到时候得自己画。”

方知易：“……”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方知易艰难开口：“我画画不太行。”

“正好这几天多练练。”导演朝门外招招手，进来一位戴眼镜的男生：“这是章铮，以后他就是你的美术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