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想?”谢傥问孙渡,没什么表情。
孙渡一时哑口无言,他望着谢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无处遁形。
孙渡心思百转,想到了推脱的话。
他自然是可以撒撒娇,卖卖疯,再说点模棱两可的话蒙混过关的。
而谢傥却忽然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了捏孙渡翘起来的嘴,把两瓣唇瓣捏成扁扁的鸭子嘴。
“不许说话。”谢傥说,他知道孙渡准备说些什么来搪塞他了。
果然,这让孙渡的嘴撅得更高了,一双狐狸眼水汪汪的,盯着他看像是想把他溺死一样。眼里全是无辜的色彩。
一看就是上了当的狐狸有了法子的样。
谢傥放下捏着孙渡一张含珠唇的手,牵着他继续往下面的画展走,也不打算说自己的想法。
关于死亡这个话题,是他看了再多哲学书,也没办法去解开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两人又回归前面安安静静看展,欣赏画作的状态。
午后阳光正好,两个人谁也不闹谁,形影不离又没有过分亲密,瞧着登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