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点餐，拿水果等等，都是前面的人选什么，他就选什么。跟食堂大妈说话简洁到了极致，他会指一下前面那个人，说：“一样”。

这和向来目的明确的梁亦为简直是天差地别……

宋应吃饭非常规矩，小口小口的吃，几乎没有声音。梁亦为悄悄又打量了几次，他觉得女孩子都没像宋应这么jīng致。

“有驾照吗？”梁亦为想到一个实际问题。

司机老李今天请假了，他路上还想看一点文件，不打算开车。

“有。”宋应秒答。

梁亦为很满意：“那今天你开我的车。”

宋应又是笑得柔柔的：“好的。”

梁亦为真要被这个人搞糊涂了，前一秒看起来好像很懵懂，后一秒又gān练的很。可一早上观察过下，宋应的工作能力和适应能力还真挺不错的。难道他是什么敌对公司派来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