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霄觉得手心有些痒,嘿嘿笑道:“废话,哪个学做饭的人没被烫过?有的大厨做了一辈子饭菜,偶尔也会受伤的。”
秦远牧捧起廉霄的手,送到嘴边chuī了chuī气,好像廉霄刚刚被烫到了一样:“没想到厨师还是个高危行业呢。”
廉霄有些不自然,不过周围没什么人,他也没有qiáng行把手夺回来:“那可不,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啊,以后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得去饭店端盘子了,多烫的盘子你都得端着。”
“别说了,越说我越心疼你了。”秦远牧发出压低的笑声。
廉霄也跟着笑起来:“你心疼我gān什么,没听说过吗,厨师,高薪职业,永不失业。”
“你这是还没毕业就找好工作了?”秦远牧道,“我今天下午去了趟批发市场,买了些画画用的东西,等开学了我也要认真准备以后的艺考了。”
廉霄怀疑道:“虽然你写字好看,但是画画……行不行啊你?”
秦远牧笑的讳莫如深:“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靠,”廉霄被他气笑了,“你为什么老说点不健康的东西啊?”
“我不健康?”秦远牧停下了脚步,将廉霄困在了怀里,“刚刚是哪个小朋友说,想让我尝尝jī儿?”
廉霄挣扎着:“我就说随口一说嘛,你还当真了?”
秦远牧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廉霄的动作:“廉霄,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那种事情,是必须当真的。”
即使是在黑暗中,秦远牧也看到了廉霄那泛红的脸颊,不由得心下好笑,廉霄可真够脸皮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