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睡着了吗?”
“是,吃过药,刚睡下。你爷爷挺有福气的,发现及时,医生说以后只要按时吃药、保证情绪稳定,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虞母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鬓发,无奈地说,“但你那个堂姐可真是……唉,算了,不说她了。你快回学校吧,明天护工来了我也得回公司。”
虞瑜闷头应了声“好”,把花递给虞母,离开医院。
虞母看着那一束鲜艳的鹤望兰,有心想把它丢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问护士要了个个花瓶,小心地把它们插好,放在床头柜上。
虞瑜在街上逛了一圈,没有回学校,而是在一所小学附近找了家不看身份证的黑网吧,网吧里空气不怎么样,有抽烟喝酒的社会青年,更多的是逃学的小学生,老板的主要收入来源一目了然。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几下,虞瑜嫌它烦,干脆开了静音,那几条微信和企鹅的消息提醒看都不看,直接删除。
网吧电脑上的游戏可谓是五花八门,尽力为广大学生群体提供最贴心的服务。虞瑜随便点开一个射击游戏,用手机号码注册了账号就是一通瞎打,鼠标按键被手指按的咔咔响,听得邻座小孩想提醒他一句坏了要照价赔偿。
虞瑜平时玩得更多的是一些RPG的集卡游戏和策略游戏,连个格斗手游也能完成单机,对这些所谓的热门网游提不起什么兴致,给他看个图标他都想不起来游戏的名字,大多是尝个鲜就放在一边,等电脑内存不够了卸载。
现在他纯粹是想找个发泄的渠道。
等他终于发泄够了,走出网吧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五点多,学校早放学了。
从小到大他都没这么出格过,试着来一次,还挺爽的。
虞瑜又去了医院,虞老爷子正在吃晚饭,虞母在一边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