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纪安的怀抱,只怕外面再难平静。
纪安的手臂环住萧言缄,这时候的萧言缄比以往的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脆弱,弱弱的蜷在她的怀里,蜕去了所有的掩饰和外壳,没有冷傲,没有锋锐,没有漠淡,没有疏离,没有妖媚,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言言!”她喊,忍不住为这样的萧言缄心疼,忍不住想要呵护。想起一句歌词:爱上你我劫数难逃,心为你整个碎掉,还不断迷恋着你的好”。无奈,又心酸,却又心甘情愿继续守着她对她好。
嗯。”萧言缄轻声应着。
纪安俯下身子,在萧言缄的额头上吻了下,说,你是我老婆。”也只能是她的老婆,谁都别想抢去。
萧言缄笑了笑,身子动了动,离纪安靠得更近。
车子驶进小区,在楼下停下。萧言缄从纪安的怀里起身,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车门,走出去。她站在车旁,抬起头看了眼头上洒下的阳光,微微眯了眯眼,qiáng行打起了jg神。
纪安也从车子里钻出来,扭头看向车子另一边的萧言缄。她走过去,握着萧言缄的手,牵着她往电梯走去,问,一会儿和我去接李大人吗?”
去。”萧言缄点头,她摸摸纪安的头,轻轻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纪安埋下头,斜脸挑了萧言缄一眼,嘟了嘟嘴。
两人回到家,收整一番,洗去一身的汗,换了套清慡的衣服。萧言缄的肩上有伤,不敢沾水,用湿毛巾擦gān净身子。
萧言缄给纪安画了点淡妆,遮掩了脸上一夜折腾留下的痕迹。她也给自己上了妆,把自己打点得看起来jg神些,然后和纪安直奔机场接李云锦。去机场的路上,纪安接到她舅舅的电话,说他们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