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出了对方的姓氏:“真、真山……”

这个姓氏一出,全场就只能听到火锅里的汤水被烧开的翻滚声音。

“晚上好,小凌。”

真山只是扫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是谁,并且喊出了当年对方名字略写后的绰号。

与真山穗喜欢将班级里的同学们全部掌握在手上肆意玩弄一样,他也热爱给自己的同学取一些“我自己念起来舒服就可以了”的昵称。

真山穗一出现,被众人遗忘在脑后的国中时期的噩梦,再次重现。

偏偏所有人都是在接到了真山穗的电话后,请假跑来参加了这个自费来回车费和平摊聚餐费用的同学会。

明明恐惧的只要不来就好,可是深怕成为了被真山盯上的那个“特殊性”,于是不得不到这个同学会上来。

就在真山入座后,很快他就重新建立起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对话团体。

即便极度畏惧真山,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只要他愿意,所有人都可以同他进行一场愉快的对话。

他仿佛真的就无所不知一样。

“喂,真山。”

仗着现如今是空手道黑带三段——绝对是受了当年真山的积威影响而拼了命去学习的空手道,一个男人在酒jg的作用下,壮着胆子发问:“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当初听说你考到了东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