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骑士吗?‘最qiáng的婴儿’里包恩君。”把被子弹打伤的手插|在外衣口袋里,白兰没去管手上的血迹,而是接着把视线移向了越前千亚。“小千亚这点力量是奈何不了我的。”铁色墙壁被他不费chui灰之力地毁去了,一块一块落在了地上碎成粉末,笑眯眯地看着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他心底的恶魔因子又复活了,眼睛微微眯起,他用懒洋洋地口气说道:“对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个问题在困扰着我,呐,呐,小千亚,你真的是越前千亚吗?”不喜欢越前千亚现在这副表情,白兰要打破少女那张冰冷的面具。
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越前千亚的手紧紧抓住沢田纲吉的衣服,淡淡回道:“在替我洗脑的时候,你不就该知道我是谁了吗?”洗脑过程中,她是有意识的,上一世的记忆和这一世的记忆都在脑海里不断掠过,就像一部小电影。“……我是谁,或许连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过……记忆是真实存在的,人也是活生生的,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没想到越前千亚会说用这番话来反驳他,白兰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都被噎在了喉咙里,他那双紫色的眸子更加深邃幽暗了,就如同一道无底漩涡般。“各个平行时空的越前千亚我都知道,也都了若指掌,但你……却是一个例外,之前替你洗脑的人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医学天才,虽然不是很清楚他在抽取你的记忆时,看到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是些有趣的东西哟,在来参加choice战的时候,他跟我提过一些,唔,关于丧尸啊,还有末日啊之类的,呐,呐,小千亚,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那些到底是什么”
末日和丧尸这两个字眼,离越前千亚很遥远,但对箫箐箐来说,却是那么近。被沢田纲吉紧搂在怀里,见他手臂微微僵硬,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示意沢田纲吉不要那么紧张。越前千亚也好,箫箐箐也好,都只是一个名字,只要她还是她就够了,可……事一旦说出来,就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了。
“咳咳……丧尸啊……你真的想知道?”越前千亚转头看着白兰笑了,那笑容透着森森寒意,让站在桔梗身旁的蓝铃,不禁想起了那天她杀人时的模样。身体的重力大多依靠在沢田纲吉身上,越前千亚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丧尸,俗称活死人,它不怕阳光,移动缓慢,但看到活人血肉时,速度极快。丧尸,可以理解为没死透彻的尸体,掌控思考的大脑严重受损,但仍然保留着一些低等动物般的思维……”提到丧尸,越前千亚的表情似乎有点兴奋,那是嗜血的表情。
“呕……”蓝铃蹲在地上gān呕起来,越前千亚的描述挺生动的,但这样只会让看过那场血腥屠杀的蓝铃妹纸更加受不了,她紧紧抓住桔梗的衣服袖子,脸上惧意渐浓。“呜呜,她好可怕,蓝铃怕她,越前千亚杀人只用一剑,不是切开别人的头颅,就是斩断对方的头颈,哈哈哈……她是恶魔,她是比白兰大人更可怕的恶魔啊啊!!”接下来的话就化为了惨叫,饶是杀过很多人的蓝铃,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失态过,那段记忆就是噩梦,活生生将她吞噬掉了。
说话停止,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越前千亚,而靠在沢田纲吉怀里的少女也只是冷漠地盯着蹲在地上不断gān呕的蓝铃,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若说是恶魔,也不为过,为了自己,可以牺牲任何人的恶魔。“呵,我……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恶魔,这比喻倒是挺贴切的。”她轻声自嘲地笑道。
抱起有些失态的蓝铃,桔梗趁白兰还没有生气前,立刻安抚着小姑娘的情绪。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肯透露情况,密鲁菲奥雷总部的那几部摄像头几乎都被毁掉了,几个没有被毁掉的摄像头根本拍不到什么,除了越前千亚的几张侧脸。
沢田纲吉搂着越前千亚,耳边听到的这句话,透着淡淡的心酸。余光瞥到越前千亚嘴角边未gān涸的血迹,让他嗓子眼那口气提住了,怎么都无法面对受伤的越前千亚,这一切的过错都在于他。感觉到沢田纲吉的身体不断轻颤,越前千亚知道他是在害怕,但害怕的原因她倒不是很了解,在这种莫名的情绪下,沢田纲吉搂着越前千亚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越前,别去在意他们的话,你才不是恶魔呢,你不是……”沢田纲吉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这份莫名的悲恸是为了谁?在越前千亚眼中,沢田纲吉就是一个顶着外挂光环,内心温柔坚qiáng的人,哪怕是面对在凶残的敌人,他也能逢凶化吉,这就是天野娘的亲儿子。
“想当骑士吗?‘最qiáng的婴儿’里包恩君。”把被子弹打伤的手插|在外衣口袋里,白兰没去管手上的血迹,而是接着把视线移向了越前千亚。“小千亚这点力量是奈何不了我的。”铁色墙壁被他不费chui灰之力地毁去了,一块一块落在了地上碎成粉末,笑眯眯地看着少女面无表情的脸,他心底的恶魔因子又复活了,眼睛微微眯起,他用懒洋洋地口气说道:“对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个问题在困扰着我,呐,呐,小千亚,你真的是越前千亚吗?”不喜欢越前千亚现在这副表情,白兰要打破少女那张冰冷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