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解释一下,池钥你就像一种特效药,当我靠近你时,我的身体会很容易产生睡意,简而言之,我靠着你我能轻易睡着。”
韩盛这么一解释,池钥听懂了。
听懂归听懂,池钥却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特效药,什么东西,他活了这么多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帮人治疗失眠症。
“韩总别说笑了,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弄错了。”池钥摇着头。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不太能接受,你有一周的时间考虑。”韩盛再次更改了自己原有的打算。
来之前他打算今天就让池钥搬到他家去。
失眠许久,突然间碰到这么一个上天特地送到他面前的助眠对象,这似乎比任何其他事情,例如集团公司的年终财务报表,都还让韩盛觉得心动。
只是在和池钥的这些交谈中,发现就是这样和池钥待一个空间里,看着对方的人,听着池钥悦耳的声音,都让他感到舒适。
因而韩盛决定不逼那么紧。
比起用强权迫使池钥接受他的条件,他更想池钥是心甘情愿的。
一周的时间是他的妥协,再多了,就不行了。
池钥还想摇头,告诉韩盛不管多久,他都不会改变主意。
在韩盛沉甸逼兀的锐利视线下,池钥舌尖抵了抵牙齿,几句话涌到舌尖,却在离开包间后,都没能说出来。
到隔壁接到助理。
池钥神色怔忪,看着状态很不对劲。
助理抓着池钥的手,紧张地问池钥有没有事。
池钥微微摇头,眼眸都没抬,情绪异样,一副不愿意开口说任何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