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他头昏目眩,口gān舌燥。

谢宁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双手软绵绵地抵在庄延胸膛上,反复地揉了揉他的睡衣领子,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烤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叮咚”一声,热气蒸腾。

兔子先生热得要冒烟了。

庄延诧异地挑了挑眉。

两人这个姿势,有什么反应都瞒不过对方。

庄延的目光也随之深沉,沉吟道:“你这个反应……”

好像有点太大了吧。

谢宁láng狈地别开眼:“没想什么。”

但这种时候,大抵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

庄延低笑一声。

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

试想,心爱的人毫无抵抗地趴在你怀里,红着眼角扯着你的衣领,刚被蹂.躏过的双唇水润亮泽,双眼含着水雾似的,迷迷蒙蒙地看过来……

任是再性冷淡的人都不可能毫无反应。

更何况庄延不是。

庄延喉结滚了滚,手挑开谢宁睡衣的下摆,缓缓探了进去。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庄延也没有想到。

或许不能这么说,他想过,但没想到会是在今晚。

天知道,他今天真的只打算讨个福利,拿到和谢宁同chuáng共枕的通行证罢了。

没想到一时习惯性地撩了两把,就把人给撩成了这样子。

他不知道谢宁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每一个动作,都凝眸去看谢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