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暗示都已经说尽，再往下，只能挑明了。

林创以往从来没有做过当面拒绝人的事儿，更何况这次还是基于自己的臆想，万一弄错会无比丢脸。

但他还是想要为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负点责任。

“那个……”林创低头看着猫耳朵，“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谢枫飏微微歪了歪头：“嗯？”

“你平时会经常画自己认识的人当做练笔吗？”

谢枫飏像是没有听懂，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啊？”

“你工作室有一本速写簿……”林创小声说着，抬起视线看了一眼，接着把嘴闭上了。

因为面前的谢枫飏猛然睁大了眼睛，面红耳赤，甚至还往后退了半步。

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我有男朋友，”林创小心翼翼对他说道，“感情很好，不考虑换，真的。别在我身上làng费时间了，没意思的。”

他说完，见谢枫飏表情纠结，又赶紧补充道：“对不起，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而且……你不是有女朋友么？那……”

说到一半，卡住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谢枫飏其实从来没正面说过自己有女朋友。或许，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描述自己心里喜欢的那个人。

林创的脸也跟着涨红了。

两人红着脸面面相觑了一阵后，谢枫飏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