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白猫公主的衣带,柳纷云俯下脸,温热的薄唇贴在雪肌上,细细地吮起来。
她到底是学医的,又有系统的辅助,取悦的事做起来倒没有想象里那么困难。
只是她太过紧张,连亲吻时也一言不发,严肃得很。
白猫公主瞧着她绷紧脸的模样,莫名觉得滑稽,便主动环上去,顺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吻。
丹唇贴上来时,柳纷云整个人都酥了。
她万万没想到,被亲的时候竟会是这种感觉!
“怎么突然不动了?”白猫公主忽问。
柳纷云没回过神,呆呆地与她对视。
“你的身子,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白猫公主的手在她身上摩挲,微卷而柔软的发丝蹭在柳纷云颈间,“稍微亲一亲就软了,还有力气取悦我吗?”
柳纷云这才尴尬地轻咳一声,继续对她做未尽之事。
这是第一回 ,加之对方还是个病人,柳纷云到底只敢搂抱亲吻,将猫哄得发出舒适的呼噜声,便收手。
“怎么不继续了?”见她逃也似的掀被下床,白猫公主微微蹙眉,一把拽她回来,圈在怀里,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本殿还没满意呢,你敢逃?”
“我怎敢!”柳纷云忙摇头,扒拉过衣服,从锦囊里拿出小瓷瓶及帕子,递给她看,“只是忽然想起落红的事,不知殿下可否需要我伪造落红?”
虽然落红其实不是第一次的标志,但古人迷信,真要做戏,还是做全比较好。
白猫公主接过瓷瓶,打开便闻到一股血腥味,但她嗅得出来这是假血,饶有兴致地道:“你的准备做得还挺全。”
“殿下谬赞。”
“拿都拿出来了,那就伪造罢。”将瓷瓶还给她,白猫公主让到一旁。
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柳纷云忙倒了些早已调好的假血在帕子中央,迅速把血抹到素白的褥子上。
她余光一瞥,白猫公主正在一旁打哈欠,似乎已倦了,连人身都保持不住,雪白的猫尾巴现了出来,在大红喜被上慵懒地卷曲着,看得她有些心痒,想去捋一捋。
烛煌国的大婚流程十分复杂,哪怕是身体健康的柳纷云也吃不消,更别说这位抱病又体弱的白猫公主了。
柳纷云心道好机会,伪造完落红,赶紧收起瓶子和帕子,试探着劝道:“夜已深,殿下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吧?”
白猫公主抬眸看了她一眼,伸出胳膊,懒洋洋道:“抱。”
柳纷云松了口气,小心地抱起她,裹进另一个干净的被窝里,为她掖了掖被角。
“晚安,殿下。”
熄了灯躺下,柳纷云只觉倦意一下子涌上来。
她坐了整整七天的马车,在天寒地冻的冬月赶路,刚到这儿就举行大婚,还受了不小的惊吓,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柳纷云昏昏欲睡时,怀中蓦地一凉。
她睁眼一看,白猫公主已依偎在她怀里,褐色的卷发散在枕上,发间生出一双雪白的猫耳朵。
柳纷云神志不清地揉了揉猫耳朵,细长的猫毛贴在她掌心,酥痒挠在她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又多揉了两下。
没料到她会突然碰自己的耳朵,白猫公主打了个激灵,一爪子挠在她脸上。
“放肆!”她怒道,挠得柳纷云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