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脚小小一个，被自己碰到的时候还缩了一下。

“臭呀，穿了一天了。”季苏叶觉得非常窘迫，要蹬腿。

言暮将她轻轻压住，“给你脱袜子，老穿着不舒服。”

季苏叶：“我的脚臭吗？”

“不臭。”言暮觉得季苏叶的问题很好玩，笑着说，“哪有那么多臭不臭的，你没有哪里是臭的。”

印象中季苏叶已经这样问过她不止一次了。

捏着她的脚要问臭吗？给她脱鞋子要问臭吗？刚起床没刷牙想吻一下也要问臭吗？脱袜子也要问臭吗？

言暮将季苏叶的袜子放到玄关处，问她：“带换洗的了吗？”

“拿了，还给你也拿了。姐姐你是不是没有换洗的贴身衣服，我都给你拿了。”季苏叶想到这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的尺寸……”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言暮，“你可能会有点不合适。”

言暮沉思：“那你的眼神挺好使。”

季苏叶哎呀了一声，“我，我碰到过嘛……”

行，言暮也是服了她。

言暮要打开季苏叶的行李箱收拾东西，季苏叶说：“等一等，吃完饭再收拾呀。”

她对言暮招手：“专业腿垫快过来快过来。”

言暮依言过去，季苏叶依偎在她的身上看电视，综艺节目里，嘉宾做的饭菜都异常可口，色香味俱全，在季苏叶肚子开始咕咕叫第二遍的时候，外卖到了。

言暮起身去拿外卖。

季苏叶也坐好了，等到言暮将那些东西都摆好，都愣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晚上吃饭了吗？”

季苏叶想了想说：“应该算吃了，在烧烤摊吃了好几个鸡翅，一个玉米，三杯橙汁儿。”

言暮将那些吃的一盒盒拿出来。

水煮肉片那个碗大如盆，简直能让季苏叶将头埋进去吃。两份白粥，一份大虾肠粉。这就算了，竟然还有一盒小龙虾。

言暮将两杯五百毫升的凉茶摆好，筷子递给季苏叶，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沉默了片刻。

季苏叶小心翼翼的问：“点多了吗？我好怕你晚上没吃够饿着。”

她“嘣”一下将方便筷子拉开。

言暮说：“没有，能吃是福。”

季苏叶就坐下来，和言暮两个在地毯上。言暮确实饥肠辘辘，吃了几口肠粉之后才落了筷子，套上手套开始剥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