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雁:“我的泪水,尾巴上掉落的鳞片,黄景可以去斗鸡,师综,图华,叶白身上的毛撸一撸完全够做一床被子。”
余诗行:“……这可真是土特产。”
郁雁一脸遗憾:“听说在网上销售订单很大,可惜我会瞎。”
余诗行:“……”
郁雁的话给余诗行打开了思路,随即她询问了一下大致的价格,现在才知那么好看的宝石被认为是人工合成(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人工合成)按斤卖,而毛发需要染色伪装成骆驼毛才好卖出去,撇去成本,只够吃顿饱饭。
余诗行从前就对这所学校的穷困状况有所了解,现在听她一席话,余诗行对朋克魔幻的世界产生了新的认知。
郁雁:“其实我们过得真的不苦,老师不用为我们担心。”
余诗行怜惜道:“傻孩子,你连衣服都买不起,就不用安慰我。”
郁雁:“???”你歧视我常年只穿内衣???
何姝林在办公室里,余诗行趁她还没走,赶紧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何姝林语气无波澜:“真是个好办法。”
余诗行:“其实早就想到,只是懒得做吧?”
何姝林头也不抬:“怎么会,我也是学校的一份子。”
余诗行:你也知道啊。
其实余诗行打了很久的腹稿,听说网络可以让学生们更好的融入人类社会,比研究那些老古董的器材要方便许多,既可以创收,又可以学习,何乐而不为?
这些话还没有说出口,何姝林立刻同意了她的计划,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不愿意参与。
何姝林:“我这张脸很贵。”
余诗行狂汗:“可真是辛苦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悠了。”
说到这张脸,余诗行立刻就想起之前总是见到一个长相和何姝林一模一样的女人,何姝林本人却好像没有过于追究,简直不像她的行事风格。
次日的中午十二点,余诗行在办公室打开了直播,这也是学校里唯一一个可以上镜的体面地方。何姝林坐在隔壁桌,手上在写东西,但目光时刻注意。
余诗行以前的那些学生酷爱看直播,对着一个小网红便能激动一个下午,她虽然很好奇,但自己操作还是第一次。
为求稳妥,余诗行观摩了一下首页其他人的直播间,有直播卖货,玩游戏,还有的妹子坐在那里看看镜头,撩撩头发,什么也不做就有人刷礼物的……
余诗行点开了一个斗狗的,看着一黑一黄,两条大狗相互厮杀,不禁脑补起师综和黄景的原型……那可真厉害,她养了一整条食物链。
余诗行看着自己的直播间无人进出,她狠心改了标题,“性感猫猫,在线脱/衣舞”封面图则换成了一坨极有想象空间的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