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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见过金毛犬吗?”云篱抚着狼毛,随口一问,“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金毛犬了。”

“我像二哈,像萨摩耶。”单冬凌道,“现在又像金毛犬了。”

这些都是云篱冠给她的形容。

可她并不喜欢。

云篱听出她话里的不悦,笑着抱了抱她的大脑袋。

“大白狼。”她唤。

单冬凌嗷呜了一声。

云篱贴了贴她的额头,狼毛稍微有些扎人,但云篱并不在乎。

她隐约感到大白狼又在吃醋了,这匹狼实在太容易吃醋,有时候醋得莫名其妙。

她一遍又一遍给大白狼顺毛,从耳朵尖揉到尾巴尖,单冬凌乖乖伏着,眯起眼小憩。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玄览端着一碟小鱼干走出来,身后跟着小篱落。

在云篱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玄览边给小篱落喂小鱼干,边对云篱说:“领结婚证需要做身心检查,合格了才可以拥有结婚证,你的大白狼,也许过不了心理检查。”

云篱揉毛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捂上单冬凌的耳朵。

“将芜大人看过她的记忆,的确是个苦命的孩子。”玄览继续说下去,“她的内在早已扭曲了,只是藏得极好,她本人又寡言少语,鲜有和人接触的机会,也只有和她朝夕相处的人才能觉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