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古代时,云篱享受过一次之后就不想主动了,但总让大白狼主动也不太好,因而只要单冬凌提起,她也会乐颠颠地把单冬凌摁下去。
“师父明明晕了这么久,怎么一点也不手生?”抱着狼尾巴,云篱好奇问完,又被大白狼揽了回去。
“云篱既然唤我‘师父’,我便要当得起‘师父’。”单冬凌托着她解释道,“云篱要为师宠,为师自然会好好宠。”
她说到做到,将云篱从头到尾宠了个遍,宠得云篱全程揪狼尾巴来反馈,床单上很快落了好些狼毛猫毛。
“冬凌,你真的完全不是高冷白狼了……”歇下来时,云篱埋进单冬凌怀里,嘀嘀咕咕道,“你就是一只二哈,稍微允许就会拆家的那种!”
“‘二哈’是何物?”单冬凌擦拭指尖黏腻,饶有兴趣地问。
云篱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手机,解锁调出一张图,给单冬凌看,“就是这种狗狗。”
单冬凌只看了一眼,便正色道:“为师是狼,并非犬族。”
她忽然将半倚的云篱按倒,对上云篱惊愕的目光,平静地继续道:“是狼……便要猎捕。云篱是我的猎物,捉到了便要吃净,连同骨头也嚼碎,吞进肚子里。”
云篱傻了,一时分不清大白狼说的是情话还是威胁的话,只记得狼族好像的确会这么做,当即僵住身体,愣愣地和单冬凌对视。
片刻后,她才回过神,狠狠捏了一下狼尾巴,怨道:“师父真无情,明明才吃了徒儿亲手做的苹果派和奶茶,这就要把徒儿吃了。徒儿要是进了您的肚子,以后谁给您做三餐呀?”
大白狼会说这种话,一定是话本看多学坏了!
单冬凌笑而不语,狼尾巴快乐地甩了甩,又俯下脸埋在云篱颈间,轻轻呵气。
“念在三餐的份上,为师不吃你了。”
云篱故作嫌弃地“哦”了一声,一把抓起没落上毛的被子,把大白狼蒙起来,也把自己罩在底下,师徒二人团紧了一齐躺倒,外边亮着床头灯,她们周围却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