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也不是纯粹的透明, 跟白布湿了、白纸光照差不许多, 从「风兮梧」的身体上看,隐隐能看到对面。

这种古怪的现象出现在「人」身上, 还真是有些诡异。

琉璃鼓着脸颊憋笑,甩出许久不见的石傀儡:「来吧, 师尊!冥河花有毒,还是用这个防水的吧!」

风兮梧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确认并没有失态,挥手将自己这边最后一个新娘送到载人法宝上, 随后「风兮梧」便重新化为一片小布人,轻飘飘掉到水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石傀儡也不动,小布人也不动。

琉璃后知后觉忐忑了起来:「师尊??」

「你生气了??」

「师尊尊???」

连着嚎了几声, 琉璃捡起被水浸湿的小布人, 赶紧烘干:「我错了嘛!你理理我呀师尊!」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隐约响起,风兮梧道:「此次出手已是破例,你的历练你自己来。」

她愿不愿意出手都是次要,知道师尊没有生自己的气,琉璃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把小布人温柔地放进怀中, 琉璃看向地上。

没了那群新娘子依附,地上奇特的根须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琉璃仔细观察,取了一段拿到手上,发觉这不是普通植物的根须, 反倒摸起来象是肉做的触须!

这不是冥河花的藤蔓,这是啥?

这个疑问刚升起来,地面便开始隐隐颤动起来,琉璃连忙带着载人法宝一块升到最顶端,设好防护,一边关注底下,一边攻击头顶的盖子。

金丹期修士的攻击,按理来说,一举轰掉这整个地宫都不成问题,可当攻击打在头顶的时候,那大盖子发出一声嗡鸣声,虽瞧着摇摇欲坠,却也坚持了下来。

难怪那死人脸城主说自己跑不出去,金丹期想要破开这防御都有些困难,更何况筑基期了。

琉璃正欲再攻击一次,脚下却以露出了那庞然大物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