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觉得“多大一把岁数”这句话不大好,又改成:“我是什么身份,他一个鼓的傻儿子也敢叫我妹妹!”
昆仑:“她问你是不是他父亲的女儿时,不是你说的是么?”
“那我不是和你对视过了么,你也点头了的。”
“你每次看我,我都点头啊。”
楚茨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叼住了一块柔嫩的皮肉:“连你也要气我!”
“嗯……”昆仑脖子往后一仰,激灵了一下:“我没有。”
“你有!”
尖利的虎牙在皮肤上辗转厮磨,时不时还有温湿的触感舔舐而过,昆仑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原本摸在楚茨头顶的五指渐渐插入了她的长发当中,另一只手也向上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她嘴唇贴着楚茨的耳朵,气息不稳地说道:“我……没有。”
楚茨感觉脸庞贴着的地方愈发温暖起来,连手下的身体都开始发起烫,好奇地抬头去看昆仑,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深如大海的眼睛。
如果说楚茨的眼睛是清澈,那么昆仑的眼睛便是深沉,黑得极其沉蕴,好像把两个人的性格完全对调过来。心里有阳光的时候,她眼里便会落满了光,有雨露的时候,便如同下了细雨。盘古给了她一双忠诚而美丽的反应着所有的情绪的眼睛,一目了然。
如今她这双眼,清泽,似有有阳光照着细雨,泛着浅浅的光。
楚茨福至心灵的伸手摸到了她腰上的系带,声音轻得恍如未闻:“昆仑……”
昆仑便缓缓阖上了眼睛。
咚咚咚——
不是叩叩叩,但这同样也是敲门声,哦不,或许可以称为砸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