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性子孤星和队里其他人都赞道:“副统领真是太认真刻苦了,怪不得是副统领。”
薄珏大大方方地全受了,身后的尾巴都快摇起来,谦虚道:“哪里哪里。”
至于林笺那里,果真守信用地在小皇子等到他睡觉,自己一个人跑去冷宫,和赵清阁学功夫,赵清阁旁敲侧击地把未来的事情和她们一起过来的事情试探着告诉她,没引起一丝一毫的动作。林笺跟彻底宕机了似的,无论赵清阁怎么明示暗示,愣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十天半月以后,薄珏听说她这里还是没有进展,便说自己过来看看,她找另一个副统领调了一下值班时间,在定好的时间之前到了约好的地点,赵清阁被她嘱咐找个地方躲着,先不要出来。
赵清阁窝在房梁上,心里猜着薄珏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如果她失忆了,那么就应该没见过自己才是。
林笺走路的脚步声很轻,薄珏先是背对着她,听到脚步声逼近,才猛然转过身,一个箭步冲上去,仿佛人性炮弹一样砸进了林笺怀里。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老……不,娘子!”
赵清阁捂住了眼睛:“……”
林笺吓得赶紧往后缩,谁知这颗人性炮弹算好了路线,不依不饶地撞了过来,撞得她肋骨隐隐发疼,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对她的称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人类社会中某种特殊关系的特有称呼,关她什么事?
她往后缩,薄珏就不由分说地往前进,嘴里却是另一套柔情的说辞:“你忘了你还在上学的时候,我特意开了一门选修课,就是为了每周上课能多见你一次。你朋友劝过你叫你不要跟我走得太近,但是你没办法逃开我,只能由着自己越陷越深。”
中间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只好添油加醋地编了一些叫人牙酸的剧情。
“自从你莫名其妙的失踪以后,我每天都在寻找你的消息,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扮作你的样子,把军方的人引过来,结果差点送了自己的性命。我真心实意待你,你却转头把我忘了?”
林笺退到退无可退,背抵在墙上,仿佛画上去的一张冷漠面庞上出现了一丝裂痕,蓦地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