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呻吟呢,这个床是什么鬼?!成精了吗?!
赵清阁不厚道地笑了:“果然。”
薄珏勾着她后腰的腿毫不留情地踹了她一脚,赵清阁忙说:“错了错了,严肃,要严肃。”
说罢她“严肃”地稍稍动了动,床很安静,就此保持着缓慢的匀速运动,薄珏圈过她后颈和她接吻,咬着她手指的地方泛出难耐的空虚来,薄珏忍不住抬起腰扭动起来。
“吱呀——滋嗯——”
赵清阁憋笑:“要停么?”
薄珏不信这个邪,说:“不!”
床越叫越欢实,活似有人给它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按摩似的。
薄珏猛然睁开眼,兴致尽毁,忍无可忍地说:“不做了!这床他灵魂之树的铁定是成精了,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不该叫摸得一清二楚。”
赵清阁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细汗,安抚道:“总会有办法的,再不济,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我才不要习惯这么诡异的伴奏。”
“乖。”
薄珏控诉道:“我对军旅生活的期望一半都是被这张床给毁了的。”
赵清阁搂着她,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来回抚摸,自言自语道:“我倒还好。”
“你说什么?”